小黄鸟(春秋繁露公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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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梦间集/乙女向长篇/武侠】 碧血淬剑录(6)

本回青光、小虎初出场,圣火继续撩人

赤血莲、勾魂蝎打酱油活跃于片场

 

圣火令微腹黑预警

#震惊,某外资老总竟在公共场合吸烟并暴打目击者伪娘员工,真相男剑听了会沉默女刀听了会流泪……

 

第一回

第二回 

第三回

第四回

第五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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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回

 

青光寒剑利,金影雪刀锋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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屠戮非我意,但恨世不平。

凡剑争如我?横扫天地清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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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山雪月。

 

圣火与无名一同在月下畅谈着,聊他那迢迢之距的西域故乡波斯。

 

 

他又继续为她讲了许许多多的教经故事,同时也讲了他来至中原的所见趣事、武林之中各帮派纷争根源。“非但朝廷官府视我等为异类,就连江湖诸多豪杰也视我教为邪魔之教。”圣火令道。不过从语气也轻轻松松,似是毫不在意,“诚然,我教中下设野派之中,确有许多处事极端的分子,烧杀抢掠,没少作恶,自然会让江湖豪杰对我们产生固化认知。哎,也是我教命中该有此劫难啊。”

 

 

无名听后,又道:“既如此,我看你却没有丝毫的在乎。”

 

 

“哈哈,我自寻我教道,何惧他人眼光!对于饥寒的苦难的人们,我们会赐予他们同等的祝福,对于迷惘的人们,我们会引导他们走向光明。”

 

为善除恶,惟光明故。喜乐悲愁,皆归尘土。对于圣火而言,旁人的毁谤与鄙夷并不算得什么。

 

 

“祝福?”

 

 

“是呀,就像这样。”

 

 

正说着,他扶搂着她的肩,贴近她在她额头留下浅浅一吻——这在异国波斯,的确是一种传递祝福的礼节。圣火自觉与女孩素昧平生,只在今朝相逢,然而对方与自己言谈甚合,正所谓难得他乡遇红尘路友。哪怕只是几句交流,他也颇为感动,于是便也给了她祝福的一吻。

 

 

这无名的女孩第一次跟外人如此近距离接触,第一次感受别人近距离触碰自己,不免呼吸跌动起来。一时之间热意一蹿,她竟连月夜雪山的寒冷都快要忘却了……

 

 

绿竹正寻无名而不得,将往外走时正巧看到并肩同行的两人。只听得无名笑道:“听你讲这些故事可真有趣。”“有趣吗?”圣火道,“我这里故事可多了,如果妳喜欢听的话……”

 

 

绿竹正暗自诧异:“这二人何时变得这般亲昵了?”又一想圣火令本就是表外热情的人,大概同她短暂时间内混熟也是正常吧。他咳嗽了一声。无名注意到了绿竹,便快走几步到他身边。她又见金铃索并不在他身旁,便问:“金铃儿呢?”

 

 

绿竹道:“不知,许是到哪里自个儿清净去了。”他握住她手腕,又对圣火笑道:“时候不晚,我想圣君大概还有教内要事需处理,我们便不再相扰了。”明日还要往山巅一探,趁早休息了事。

 

 

——万不可节外生枝。绿竹心想。

 

 

圣火笑道:“也是,你们暂先去休息。若有什么需要,请务必告知。”

 

 

两人离开了。圣火看着他二人的背影,渐收敛起了笑意,目光也变得深沉了许多。他沉然步往自己的拱门宫室之中去了。当晚,一切平安无事,他一步入室内,便以气焰点燃了墙壁的明灯。圣火往他的高座上威然一坐,旁就有信徒侍女来为他端来水烟与饮水。

 

 

白衣蒙面的女子给他呈上了金环玉嵌的蛇形水烟。圣火捻起长烟管,将烟端放入口中,长吸了一口,而后呼出了袅烟软云。呼罢,他发出低声呻吟,似是十分畅快。他看了看颔首而一派敬畏之姿的女侍,忽然想到了什么,便放下烟管,对她勾勾手指:“我有话想问问妳,妳凑近点儿。”白衣女侍便照做。

 

 

但听得他沉声笑道:“你们用魍魉魔息封了这雪山,又把这一行人引到这里,是想干嘛呀?”

 

 

闻言,“女侍”一愣。电光火石之间,她抬手一掷,然后迅疾一翻,远离了圣火令。圣火抬手一捻夹,便夹住了对方投掷过来的暗器血棱锥。他沉声一笑,那血棱锥便在指间火息之中被灼烧得灰烬也不剩了。

 

 

赤血莲不再故作敬畏叩首之姿,他昂胸抬头,两臂一环,开口道:“我等并不想与贵教结怨,圣君若想插手其中,就莫要怪事后招惹麻烦。”

 

 

“北海冰火岛也有你们的人,你们究竟是想做什么?别处我虽管不着,但如今到了我明教地盘,也妄想行恶?”圣火开口,语中的隐威却显得与白日里大不相同。话刚说完,便有隐处的蒙面、兜袍、手持刀剑的信徒侍卫,将赤血莲围住。

 

 

那魍魉却并不惧怕,只是继续悠悠道:“这都无可奉告。还是那句话,圣君是聪明人,应该知道什么该招惹什么不该招惹。我担保明日之后昆仑不再有异样,希望圣君就此退让。若圣君执意要与我家尊主人作对,后果自负。”说罢,他便要化作血影逃脱。

 

 

“嗯?哪里走!”见此,圣火及时两指一并,发出一记炎焰息刃。息刃穿透了赤血莲还未变化完全的半体上,只听得魍魉痛呼了一声。然后,血息疾蹿,他才消失不见了。

 

 

 

方才虽叫他逃走了,但是圣火也知道,那一记炎息之刃就算杀不死他也得让他吃点苦头。

 

 

 

此时,无名与绿竹正在走廊上交流。这时候金铃索才一个人自宫外走进来。两人对他打了声招呼,金铃索只漠然看了他们一眼,低了低头,然后又自己走自己的路回房了。“时候不晚了,妳也快去休息。”绿竹对无名道。

 

 

息前,无名被几个明教女侍拖走去夜礼洗浴了一番,并将身上还沾有些血息的狼皮也一并清理了清理,又置换了些新衣。回房后,她对于被强披上的白衣并不那么喜欢,不过好在没让她也遮脸蒙面纱。她在弧形门户处倚靠着,看着户外夜地与雪山明月,不知不觉看得出了神。“明天……也不知又会怎样。”她正心中烦虑着,忽隐隐约约看见不远处的宫室外,站立了一个女子。

 

 

女子也面迎着她,看着她。

 

 

夜色下看不清她的脸,但从衣形身姿,她知晓这是个身着单薄的女子。于是她便启了胡窗,高声招呼:“那边的姐姐,独自站在雪地里不冷吗?”那女子闻言,过一会儿才缓缓步行走了过来。走近时,室内的火光照映了这女子的面庞,才在她不见血色的脸上点抹了些温暖。这个女子穿着异域风情的红裙叉裾,但还是看起来单薄非常。

 

 

无名看清她脸庞和她的衣着,猜测异装的这位女子可能也是这宫室中的女徒,但是却猜疑她并未蒙面纱。细细又想来,她才想起自己是在哪里见过她:她不正是之前舞池里跳舞的那个胡服洋裙的舞女?她便道:“姐姐不进来吗?”

 

 

那女子闻言愣了愣,然后微笑着缓缓摇头。无名又猜,这个女子似乎也是西域人,她也许听不太懂自己的话?于是牵起了她的手,把之前圣火令赠给她的一个盛有雪山奇石的袋子放到了她手上。这奇石隐隐散着火热,拿着可以驱寒的。

 

 

这时候门外又传来敲门声。无名匆匆而去开门,见来者竟是绿竹。绿竹笑道:“妳在做什么,这么久才来开门。”无名道:“我刚才在和一个女子……”但等她回头的时候,低窗外的那名女子却已离去了。她有些诧异:“咦,不见了。”

 

 

绿竹便扭转话题道:“对了,我记得妳说过妳想学剑?我给妳找来了这个。”他给了她一柄剑。

 

 

这口剑被用缠布严密地盖住握柄,也看不出这是什么剑,只是剑锋寒利,似是一口不凡之剑。

 

 

 

他又道:“平时练习的时候小心些啊,这个可比什么木棍危险多了。”女孩自是喜出望外,抓着他连连感谢,也不在意什么疑虑了。

 

 

 

这一宿睡得比之前在冰火岛上要好很多,这一回无名睡梦之中,并未看到那时所见的荒凉葬墓。

 

 

翌日,一行人与圣火、白虹一并去了玉山光明顶。遍地素银,山巅一派圣然。金铃索感受得到玉山山巅的雪雾灵气,寒风之中,这种灵息也愈发强烈了。他道:“昆仑飞鹤碎银轮。这便是玉山之巅了,灵气果然十分强烈。”倚天又道:“这等精灵神山却为魍魉所祸,雪封银山,难尽天下英雄,可恨哉、可恨哉!”

 

 

几人前行,忽见有一青衣黑发的剑客,将剑刺在雪地之中。他正坐在山石上,口中似有所吟——

 

屠戮非我意,但恨世不平。

凡剑争如我?横扫天地清!

 

 

 

屠龙见这剑客久久不动,正想前去问他的话,被绿竹拦住。他道:“且慢,我看这人有些古怪。冰天雪地,此人单身只影,却并无冻寒之感,瞧他的那柄利剑,剑身宽刃。若是个路过客还则罢了,若是他也是魍魉同伙,那我们可得小心些!”

 

 

无名见了这陌生剑客,不觉心中暗暗道:好奇怪,这个人……似是在哪里见过一般,但也想不起。

 

 

那剑客见了来的一行人,便拿了他那口剑,并未收剑,大有要相攻之势。几人也不由得警觉了起来。但听得这剑客道:“你们的路,到此为止了!快些离去,勿要触这镇息魔石。”

 

 

屠龙闻之,怒目道:“阻拦我等破这魔息结界,你果然是魍魉同伙,莫不是他们首领?待我一刀断了你的剑!”那剑客闻之,哈哈大笑,也并未直接回答,只是握紧了些剑柄:“你等皆不过凡兵俗刃,也想在爷的眼前跳蹿?真真不知天高地厚!”

 

 

绿竹、金铃索与无名三人在一旁,看着这几个人真的打了起来。绿竹道:“呃,他们刃刃相接,我们就在一旁看着吧,不便插手的。”无名道:“方才他所说的镇息魔石,是不是就是昆仑之灾的元凶?。”金铃索也同意:“玉山灵气与魔息二者相触,一旦毁了这什么石头,也许就能消退结界魔息,让雪山回复正常也说不定。”

 

 

那边厢拿着利剑的剑客与众人相敌,众人竟无法轻易胜过这一人。倚天见了他的剑体,惊讶道:“这青剑寒光,你是青光利剑?怎会与魍魉为伍!”屠龙闻之,也默然看了看他。那剑客道:“莫说其他,来战吧。”

 

忽然一击炎息之刃袭来,青光赶忙以剑身相阻挡。但见圣火令额上的火焰印纹灼同他的冽目一样灼然。他笑道:“留神些,你的对手并不止有他二人。虽说四个打一个实在有失公平,传了出去也令江湖中人嘲笑,不过——我是不介意偶尔卑鄙一下的。”

 

 

白虹剑身向前:“面对恶徒,何须公正。”

 

 

似乎恶徒这词刺痛了青光,他闻之,怒刺剑,顷刻间地动山摇,雪堆倾倒。圣火令四个人并未受到伤损,只是这地动影响了不远处的绿竹、金铃索与无名。雪崩山裂,这三人竟着断山坠了下去。然而这边四个人强战青光,并不能够顾及到他们。

 

 

 

三人坠落到了一断山冰窟之中,幸而有雪堆承接,并未受重伤。无名艰难爬了起来:“哎……啊,你们没事吧?”另外两人并没受伤。金铃索四下一望,突然看到冰窟中央有个冰柱子,周身伴有锁链,他连忙指着道:“你们看,那柱子上是不是镶嵌着什么东西?”

 

 

他们往前一看,那柱子上镶嵌了一个像是铜镜又不像是铜镜的圆器物。那器上有纹路,她看了看,念出声:“招魂引魄,魔息凝聚……等等,这会不会就是那个什么镇息魔石?”绿竹看罢,道:“我先打打试试看。”说罢喝了一声,拿起手上的棒子就打。几下之后,冰柱碎裂,怪镜也碎裂。几下青光影现,余柱坍塌。而那冰柱碎裂后,他们才看到:竟然冰柱里还冻了一个人。

 

 

确切来说是个男孩子。他面色苍白,紧闭双目,长而微卷的头发编成胡人小辫子,身着北疆蒙古的衣服,一双无力塌着的兽耳朵显得可怜兮兮。无名赶紧抱起小男孩,也没来记得辨认他是死是活只想着搭救为先。金铃索见四周围持续摇晃,道:“不妙,我们先出去!”

 

 

三人带着一不省人事的小男孩在冰窟彻底塌毁之前跑了出去,又一路原路上山。那青光利剑着实厉害得很,四个人竟然无法把他击倒。这时候昆仑山顶奇光乍现,不久后,那诡异的雪雾消逝了,灵气脉象趋于平稳。青光见状,沉思了片刻,对四人道:“今日姑且放过你等。”言罢,迅捷离去。

 

 

 

屠龙被青光击伤,幸而并无大碍。几人汇合,了解到无名等人已击碎了魔石与怪镜,方知昆仑现已回复正常。圣火诧异道:“昆仑结界虽已破,可那魍魉和他们的头目……”白虹道:“叫他们逃了,可追也追不得,暂且先回去。”

 

 

无名怀中的小男孩耳朵忽然动了动,口中还在念着什么:“蛾眉,蛾眉你在哪里……”

 

 

她见状,惊喜道:“还活着!”

 

 

“唔……这是,哪儿啊?我……”小男孩睁开眼,一看,全是陌生大人,不由得两虎耳一动警觉了起来。后来再一想,猜测是他们解救了自己,于是露出虎牙笑道:“谢谢诸位相救,我,我被冰封了有段时间了……”

 

 

“你是什么人,为何会在这里,还有,你这耳朵……?”

 

 

屠龙捏拿了下他的兽耳:“果然是真的。”

 

 

小男孩吃痛叫道:“哎,别捏了,痛呀。”

 

 

众人再相问,才得知,这个小男孩名唤虎头金刀,本是蒙古大汗麾下利器,后赠与一名汉家儿郎。被问及为何会在这里,小虎道:“我也不知,我只记得我和我的朋友先是在城里玩,然后又遇见了一个蒙着眼纱的束发青年,然后我们又到了昆仑山。好像我和他们走散了,然后我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像是镜子的东西,然后就,就这样了。不管怎么说,我现在要去找我朋友们去!”

 

 

圣火令想邀这位小朋友去喝杯胡饮,却也被婉拒。与之道别后,众人暂时先回了宫室内休息。圣火知道屠龙伤并不十分严重,但也故意开玩笑道:“如何,屠龙小弟打紧不,要不要我再来帮你一次?”

 

 

屠龙怒目:“滚。”

 

 

白虹谢诸位道:“感谢诸位出力扫清了昆仑山的魔息。从今后诸位便都是明教挚友,若有何难处,尽管开口,我教内弟兄必然会相助。”

 

 

 

聚饮后便到了分别的时刻,几人也要下山去另一目的地了。临走之前,圣火、白虹为一行人送行。无名走在队伍后面,忍不住回头看向圣火,圣火也看着她。“一别后也不知几时才能再见了,不过如今雪山不再封锁,几位若是想来做客,我十分欢迎。”他送别的时候笑道。

 

 

眼见无名与他皆有恋恋不舍之意,他便道:“到了分别的时刻,要不要也给我一个祝福的幸运之吻?”

 

 

“嗯,幸运之吻,可以吗?”无名忽然想到那天晚上他所说的祝福之礼,猜测这大概是胡人西域人分别时候的一种祝福礼节。于是她便走到圣火身前,她想去亲吻他额头,不过发觉自己貌似够不着,眉心也有点困难,于是她想:只要这样就可以了吧?抱着这种想法,她就直接地、往圣火嘴上吻去了,轻轻的一吻。

 

 

“……”众人有些愣愣地看着他们,圣火大概也没想到,也一愣。无名并不觉有任何不妥,祝福完后道别:“再见了,下次见面,我还是很想听你讲故事的。”言罢,欣然转去,步入了绿竹等人的队列之中。

 

 

因了这次结交的友谊,白虹还答应愿赠与他们船车,助他们行半程。绿竹便笑道:“既然如此,有了船倒也方便了,不妨先随我去拜访个故人。”他人并无异议。

 

 

无名道:“故人?”

 

 

“是啊,虽然他性情有些古怪,不过倒也不是什么大恶人。我知你记忆空白,又有心魇,时常有噩梦。我那位朋友精通琴瑟丝竹,也知晓些音乐疗法,我想请他帮你看看,能不能治妳的梦魇症。”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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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站桃花岛,桃花影落飞神剑,碧海潮生按玉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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